※時空背景與國家歷史毫無關聯。
※微微的鯨魚(挪冰),屬於諾威的心理描述。
「叫哥哥。」
到現在為止,他仍不放棄要求他叫自己一聲哥哥,即使他總是否認,對於自己莫名的堅持感到不屑,他仍希望聽他叫一聲。
因為他知道他的心裡也渴望著。
期初,對於「兄弟」這一詞可說是完全不了解,在妖精們的解釋下才大概曉得「兄弟」代表一種牽絆、一種剪不開的緣分。
即使分隔兩地,兄弟間的牽絆不會因時間與距離而淡化掉。
長期的寂寞下,雖然有妖精們的陪伴度過漫長的歲月,但他仍渴望著有這麼不一樣的「牽絆」。
時間是什麼,他早已淡忘掉了,是怎麼樣誕生,如何成長,這些在早在漫長的歲月中早被他遺忘。
連第一次遇見的的情形他也忘記了。
不知不覺中五個人相聚,被他人所稱「北歐五國」,對於這樣的稱呼他並不怎麼在意,反倒有種莫名的喜悅,他知道現在的他不會被人所遺忘。
「蠢死了。」
不同於其他人,那個銀白色短髮個子有些矮小的「孩子」,他撇了頭不滿的說。
「別這麼說嗎,這樣不就代表我們是一家人嗎?」為了和緩氣氛,總是掛著笑容性情溫馴的金髮少年趕緊說。
「對呀對呀,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啦!」髮色偏橘還是褐色的青年裂嘴大笑,附和少年的話的同時,一隻手也往白髮少年伸了過去。
「別碰我。」他嫌惡的拍掉青年的手,這一拍讓不怎麼好的氣氛更僵直,他皺著臉,似乎有些後悔這麼做,僵持了一兩秒後,他抿著嘴便起身,「無聊透頂的聚會,我要走了。」頭也不回的離開。
偌大的房間剩下四個人,死寂在那人離開後便不斷的蔓延著,「我想他應該不是故意的,畢竟他一個人長期獨自一人生活,突然這樣會不習慣吧……」打破死寂的是那位性情溫馴的少年,他看著沒有被關好的大門喃喃自語著。
突然意識到什麼般,他慌張地揮揮手,一臉尷尬的對我們說:「我先去看看他。」
正準備離開,戴眼鏡總是沉著臉的青年,拉住他的手,少年慌張地的看著他,青年比了比桌上。
「帶些餅乾去,他喜歡。」
「喔、好。」
待少年走後,這個聚會只剩三個人,「哈哈哈。」爽朗卻顯得勉強的笑聲來自那個青年發出,他邊笑邊往窗戶移動,「我還有事你們先聊吧!」話一說完,便打開窗戶跳出去。
我實在不懂這個青年,明明有門可以走,何必望窗戶那邊跳?
結果這聚會只剩兩個人,我與他對視著。
良久,他提起茶壺向我詢問:「要喝嗎?很好喝,是來自芬蘭的牛奶。」
我點點頭,將杯子遞給他。
「這種時候是吃點心的最佳時刻,在英國那這樣的行為似乎叫做『下午茶』。」
我點頭表示明白,這人雖然看起來不怎麼好相處,但人卻很熱心。
「趁熱快喝吧。」
濃濃的奶味撲鼻而來,溫熱的暖氣不斷的上升著。
靜靜的看著杯中牛奶的色澤,這不禁讓我想起他,那個白髮少年。
溫潤且香甜的味道充斥著我的味覺,被冰冷冬天所封住的蓓蕾再次復舒。
「好喝。」
雖然他不笑,但在他的眼神裡充滿著笑意。
這是我對他們最初也是最深一次的記憶。
也是我想與那個「孩子」成為兄弟的原因。
這是我最初的想法,只是想要一個「家」而有的「牽絆」。
然而在往後的日子就不知道這樣的牽絆糾殘著我與他的心,永不分離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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