食用時注意事項:

 

※人物嚴重崩壞,尤其是路德維希(青澀程度80%心智年齡設定年齡為15歲)及菲利奇亞諾(腹黑程度50%心智年齡設定為23歲)。

 

※此篇為伊獨文(40%),內有微微的,一點點地雙子(5%)、普獨(25%)、獨自白(10%)、伊神神伊(20%)成分在。(應該啦(欸

 

※嚴重警告,此篇普獨性轉,不喜請勿入(?)

 

※歷史成分佔10%,基本上是沒有(?!),微虐10%,甜份不明(?!)

 

※‧ (打到現在很想說的一句話:混蛋這其實這是普獨文而不是伊獨文吧!!(翻桌))

   (可以的話請留下足跡以便我知道我的賀文是有人看的(?))     ‧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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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前從前,廣大無邊的深海中有個不為人知帝國,帝國裡子民各個與陸上的人們毫無差別。
唯一的差別在於,他們在水裡生活。
呼吸著清澈的海水,用著一條美麗的魚尾在海中優游著。
有些人說,他們的容貌比一般人來得更美麗無比,就如女神般美麗。
有些人說,他們的歌聲是世間上最動人的音色,凡是聽到了人都對此而著迷。
有些人說,他們是巫女的化身,容貌與歌聲是她們的手段,魅惑男人的心,迫使他們跌入深淵……

然而這只是個傳說,是個神話。

真實與虛幻,是真是假,不斷得在人們的思想中遊走不定,唯一的真相只有親眼憑證而得來的。
在這片天海合一的世界裡,實際上的情形也不過是如此。
亙古不變的傳說,人人皆曉,隨著時間的流變,代代口語相傳著,古老的神話成為人們口中哄騙純真孩童的故事。

就像這個大家眾所皆知的人魚故事是這麼說的,在從前的從前,深海裡有個不為人知的帝國裡……
一個成年的人魚浮上海面的故事

「姐,請你閉嘴,要唱請去外面唱。」
不知道已經第幾次了,她對那個人說出同樣的話,而對方的反應使她感到非常的無力。
對方似乎不怎麼在意,對於自己的話只是應了幾聲後仍然繼續唱著,看樣子根本就沒將自己的話給聽進去。
環顧了四周一眼,如同往常一樣,姐姐們因為大姐的關係不知何時早已離開了,偌大的房間內只剩自己和大姐兩人。看著自家大姐似乎沒有要停下來的意願,她想這樣的情況下也無法閱讀,便將手中的書本放置一旁,看著在房間中央舞動身軀的白影。白髮隨著她人的舞動飄逸,曼妙的歌聲隨著身體的擺動高低起伏,時兒高時兒低,編織成一曲悅耳的曲調。
就在她思考這首曲調在哪曾似聽過時,樂音嘎然停止,她正準備開口詢問,白影迅速地朝向自己游了過來,一手搭著自己的肩比了比自己興分地問:「嘿嘿,本大爺跳得很好吧!」
對於自家姊姊不怎麼優雅的舉動,她沉默了幾秒回答:「跳得很好。」
聽到自家小妹的超級難得稱讚,她露出笑容,高興地想抱住對方親了一口,但對方卻緊接著對她發出一連串的言語攻擊:「只要你不要在大家在休息的時候唱歌跳舞,你不知道那樣會影響到別人嗎?還有大姊你是個女人為何要自稱本大爺?父王都說女孩子舉止要端正,這樣才會有──」
「停──」她大聲的發出慘叫,直到對方停下碎碎念的聲音後,她才一臉語重心長地拍著對方的肩說:「路德,你要知道大姊這麼做都是為了你。」
「你確定你不是為了讓父王無地自容?」
「所以說──咳、咳!」
聽到自家小妹驚人的發言,基爾心想自己的形象有糟糕到連妹妹都看不起她的地步嗎,她趕緊登清解釋著:「我真的是為你好啊,你這副模樣雖然可愛,都整天只愛讀書不在玩那怎麼行?」
聽到如此一般的發言,路德維希想也不想地反問道:「讀書不好嗎?」
「也不是不好啦,只是你整天宅在家裡看書對身體不好吧?你想想外面那廣闊的──」
基爾話未說完,路德維希便打斷他:「沒興趣。」便拿著放置一旁的書本準備離開房間。
其實說那麼多想也知道是基爾就是要說服自己和她一起出去玩。在眾多的姐妹中也是她與自己相處的最親,並不是與其他姐姐們相處不好,由於自己排名是最小的,上面六個姐姐總是對她疼愛有加,只是因為興趣不同的關係,又加上自己並不怎麼善於與人溝通,總是無法有共通的話題談論,唯獨這位大姊並不怎麼介意,總是有話題與自己閒聊。對於什麼玩樂他並沒有多大的興趣,打扮跳舞那些對他來說根本就毫不在乎,在世間上對他來說書與武術是最大的興趣,但女性的基本禮儀與必要行為典雅她仍會遵守的。
在她即將由出門外時,她聽到基爾的提議。

「如果我說要浮上海面呢?」

浮上海面,這代表著違背父王的命令及警告。
路德維希皺起眉頭,回過頭來提出警告,「不可能,父王禁止我們浮上海面與路上的子民見面。」父王最忌諱的就是海之子民與陸之子民相見,雖然沒有說出原因,但卻嚴厲的警告過所有人。
「欸,怎麼這麼說,你不是也對不同於我們的陸之子民感到非常好奇?哼哼,別想騙大姊了,整天看著那本奶奶送給你的『陸之界』,你都不會想親眼看看書上所寫的每件事?像是……他們舞會是用著不同於我們的『雙腿』跳舞?」
路德維希聽到此話,看著手上所拿的書本,心有些動搖,但他仍很堅決自己的立場,畢竟要他違背父王所說的話那是不可能的事。
在七個姊妹中,就他最守規矩,也常常被姐姐們譏笑自己他死板,這樣規規矩矩的會讓生活很乏味,大姊則是嘲笑她死板得像個老姑婆,以後沒人要,孤苦伶仃過一生。而他並不怎麼在意,做事只要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就好,何必照著別人的意志走?雖然這樣的行為看似自己沒有主見,但他秉持著如果不是很超過,對長輩的命令絕對遵從,以孝為先,不讓長輩為自己的事而憂愁。
「只要浮出海面就好了,反正不要讓他們看見不就好了嗎?」基爾望著窗口外的大海,喃喃自語著:「而且你不會好奇海面上的世界嗎?看看奶奶曾與我們所說的故事中,那如同海般美麗的『天空』?」回過頭來血紅色雙頭凝視著路德維希,「那片如你的雙眸般美麗的藍天,母親的雙眼。」
聽到母親,路德維希的心狠狠地被揪了一下,在她有記憶時,母親早已不在她身邊了,在成長的過程中,每個人看到她總是說她長得越來越像母親。
母親母親母親……
母親究竟是什麼樣的存在?
詢問了父王及奶奶,他們總是笑笑不語,和藹的摸摸自己的頭,說自己與母親最大的不同在於感情。
她不懂,她與母的感情差別在哪?所謂的感情究竟是什麼?
奶奶說,當你看到不同於深海天空的天空後,你便會曉得了。
看著眼前笑笑不語的大姊,她皺著眉頭抿著嘴,在好奇與規矩間搖擺不定。
「我……要去。」
只要一次就好,就這一次不聽父王的話吧。    



違反父王的警告語命令,擅自離開她心裡還是感到很不安,雖然不是父王的說的總是乖乖遵守去做──正確來說都是大姊讓她沒辦法遵守的。
就如同現在一樣。

「大姊,你確定這是『藍天』?」她板著臉,額上似乎有明顯可見的青筋冒出。
她不顧父王的警告,大家都在睡的時候與她偷偷浮上海面,沒想到看到的是一片紫藍色的「天」?
「唉呀呀~你不覺得可以欣賞這別有一番的美景也是一種人生的樂趣嗎?」
「話不能這樣講的大姊。」她扶著額,覺得自己需要游到北極海那冷靜一下自己的情緒,要是可以的話,他還真的想拿東西砸了這位大他不知幾歲,卻顯得比他還不成熟許多的大姊,但就因為他身為自己的「大姊」,基於手足間該有情有愛,這樣的想法也只是想想罷了,現在得情緒可說是無奈、無奈還是無奈啊。
平靜的海面微微波動,感應到不尋常的海波,基爾伯特瞇起那雙在月光下發亮,如紅寶石漂亮的雙眼直視著遠方,「哦,這時候居然有船呢。」
「什麼船?」對於基爾伯特口中的「船」路德維希有些不明白,雖然在書上大概了解到「船」是陸子子民用來在海上騎乘的工具,不同於海之子民用海豚鯊魚來騎乘,是個體型龐大,且無生命力的奇物。
路德維希緊張得緊盯前方海面的動靜,對於看到新奇的事物會有強烈得求知渴望,更何況是他長期以來對於不同於自己的世界裡的「陸之子民」憧憬及好奇,如今有機會能見識一番自然是想看。基爾伯特拉住她的手沉下海面,朝著船的方向快速游過去,「反正來就來了,就來好好欣賞一下這艘船吧!」

她驚訝的看著眼前的船,沒想到與族人差不多的陸之子民能建造出如此龐大的物體,究竟是有什麼樣的能耐可以建造出這樣的東西呢?
「大姊,為何有音樂的聲音?」而且還有歡笑聲,那音樂聽起來很歡樂,像是在慶祝些什麼事,活潑的旋律讓人心中感到欣喜。
「他們在慶祝,就像是我們族人那樣。」基爾伯特自在的仰躺在海面上,用著尾巴拍動著水緩緩移動著。
路德維希聽了感到非常好奇,他希望能上去這艘船,看看他們在做些什麼,他們所彈奏的樂器就像他們一樣嗎?在舞會上舞動著,沒有尾巴的他們有是如何跳舞?她好想知道這一切。
當她看到正入迷時,基爾伯特毫無預警地抓起她的手衝下海平面,她以為是大姊鬧著她玩,正想說放手時,她看到基爾伯特的表情嚇得一跳,她鮮少看到她有這樣的反應。
難得看到大姊皺著一張臉,神情嚴肅的樣子,鮮紅的雙眸沒有昔日的暖意在。
正當她在想究竟要不要開口詢問發生什麼事時,基爾伯特先開口:「暴風雨來了,海的母親(德文)生氣了。」
海的母親(德文),寬恕與包容的存在,如今居然發怒了起來,想必將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了。
他突然想到,那麼在海面上的陸之子民該怎麼辦?他們逃的了嗎?他們能在海的母親的憤怒之下,順利回到陸地嗎?
「嘖,還是太晚了嗎?」基爾伯特不滿的發出聲音,接著叮嚀著身後的小妹,「要抓緊我的手,別游丟了。」話一剛說完,一股強大的力量向她們襲擊而來,昔日與自己最親近的水如今化為一把把的刀刃,刀刀劃過她們雪白的肌膚上,又像把鞭子無情的抽打在她們身上。
路德維希有些怕害的緊握基爾伯特的手,她並不害怕這些向她們襲擊而來的水,她擔心的是眼前奮力想惡水奮鬥的大姊。緊緊相牽的雙手,此時有些扣不住,緊握的手不斷的向外滑,她心裡更加著急,纖細的手握得更緊。
但仍是分開了。
「姊──」這聲叫聲,喚住基爾伯特的注意力,她看著想再次勾住自己的手,就差那麼一點點的距離,是如此的清晰,然而下一秒那隻手便消失於自己的視線中。
她愣愣地看著奮力向前伸出去的手,是空的,什麼都沒,一切都消失了。

如同那一次一樣,因為自己的無能,在自己的眼前消失。

不堪回首的記憶浮上心頭,黯淡的酒紅色此刻布滿血絲,鮮紅的如陸地上那艷麗的玫瑰花,美麗的螫痛人。
「啊啊啊啊啊啊──路德維希啊啊啊啊啊啊──」她大吼著,像是將心中的怒氣在這個吼聲裡宣洩。
良久,化為刀刃的水平息了,緩緩地劃過她孤獨的身軀,像是在安撫她般,輕柔的撫過。
撫過這株用鮮血養育的豔麗玫瑰。

無情的暴風於襲來,翻覆了船隻,人魚緊急之下救了一位少年。
她好奇,也害怕著,但仍以純真的心將少年帶回岸上,帶到那個她並不熟悉的海岸,一心一意只為了救少年。

被水折騰一翻過後,她暈頭轉向,想吐的很,基於平日練出來的忍耐力,這點小事倒是沒困擾她很久。
反倒是自己身後所背的人讓她非常困擾。
和大姊分開後,原本有些著急的她迅速冷靜了下來,勘查了一下地形確定自己能游回去時,忽然有個黑影遮住了海中原有的光明,她抬頭一看只見上方有一個黑影漸漸往下沉──一個沒有魚尾的黑影。
一雙別於人魚族的雙腿,她馬上意識到那個黑影是陸之子民,想起以往的書籍上寫著陸之子民是無法在水中呼吸,只能生活在藍天之下,她趕緊拉住人影往海面上游去。
一浮出海面,刺眼的光使她忍不住有另一隻手抵擋住,此刻的她才意識到現在已經天亮了,烈陽從東方的海面上緩緩升起,紫黑色的夜漸漸轉為一大片的海藍色,越接近陽光的天則是一片片的藍。
她有些迷戀的看著那個藍,在記憶中那個藍似曾相見……
這就是大姊所說的「藍天」嗎?
藍天真的好美好美,別於海中的藍天,自有一番風情在,但這個藍卻讓她的內心感到莫名的刺痛。
是為什麼呢?
呆望藍天許久,眼睛因為受到強烈的陽光照射有些受不了,她低下頭揉眼時此刻突然發現到,她,居然把陸之子民忘在一旁!
天啊,她居然會做出這等蠢事,這陸之子民被自己遺忘那們久該不會就這樣死了吧?
……總覺得她還是先找到陸地再說好了。

「這傢伙真重……果然待在水中比較好。」她用著纖細著手奮力地將陸之子民推上岸,不過基於自己尾巴的關係所謂的岸也頂多推到海浪拍打的沙灘上。
游了那麼久,她有些精疲力盡了,她很少游那麼遠,這倒是頭一次離家如此遠的距離。
或許她應該要把這位陸之子民放置在這,然後趕快游回去?畢竟現在天亮了,再不回去肯定會被罵死的。
但是這傢伙還沒醒來,總覺得丟在這裡有些不負責任……?
但在不走就真的完蛋了。
撥了撥不知是昏死還是真的死的陸之子民,那被水弄透濕的褐髮,路德維希覺得自己的內心很糾結,或許她真的該離開,畢竟救了他也只是……
她停下動作,看著褐髮下的臉蛋,一張精緻且漂亮的臉蛋,讓人有一秒有股她是個女孩子的錯覺,雖然體格略為瘦弱,但能看得出他是名男性,似乎與自己年紀相仿,但可愛的臉蛋讓人有股他比自己小的錯覺,而身上的衣著高雅繁華而不失美麗,瀰漫著神祕的藝術氣息在。
她想這樣的穿著應該是名皇室的人才對,在書上承寫著,他們區分高貴的依據其中之一的在於衣著方面。
但她仍很在意這張臉,不知為何,有股莫名的熟悉感,是她的錯覺?
而且她突然很想看看這個人的雙眼,那雙能讓人感到暖意,且而令人目眩的褐色雙眸……
褐色的雙眼……?
她有些疑惑,明明沒有看過,為何她會覺得那雙眼睛是褐色的呢?
纖細的手緩緩撫摸著少年的臉,冰冷藉由少女的指間傳遞過來,看到不醒的少年,她的心像是被人緊緊握住般,有些喘不過氣來。
輕輕地撥開濕潤的褐髮,白皙的手指輕輕劃過額間,接著從眉、鼻輕撫至柔軟得唇。
她有些迷惘的輕撫著,端詳著那張精緻但如今雙眼緊閉的臉孔,接著她壓低身子,朝少年傾去,少年的唇是如此的柔軟,用溫潤的舌輕巧的撬開他人的微閉的雙唇,溫熱的氣自體內流自少年口中,如此親密的接觸,少年的柔軟令人不禁想陷下去。
不需要思考,下意識她便知道這麼做這少年便會醒來。
但她並不曉得為什麼,只曉得這麼做。
但究竟是為什麼呢?
當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,忽然聽見附近傳來吵雜的聲音。
「菲利奇亞諾殿下──」
「菲利──菲利──」
「殿下──你在哪呀,殿下──」
聽見叫喚聲及腳步聲,回過神來的路德維希想也不想地跳入海中潛下去。
那些人在叫什麼?他們會發現這個傢伙的存在嗎?
如果沒有被發現的話這樣子這傢伙不就完蛋了?
但是如果自己的身分被發現的話也完蛋了啊。
路德維希在沙灘不遠的沙頸連徘徊著,有時探出頭,有時潛下水,不停地重複同樣的動作。
「啊!發現殿下了!」
一個身穿黑白群衣的女性發現倒臥在沙灘上的少年,驚慌失色的大叫著。
大叫聲引來許多人圍觀,其中有一個人大聲高喊著:「殿下昏倒了,快來人啊!」
當人們驚慌著不知該如何是好時,急促的聲音大喊著:「菲利!」
他不顧形象的衝向名叫菲利的少年,看著昏迷不醒的少年,又看看剛剛趕到現場為少年急救的御醫,御醫看著他只是輕輕搖著頭,他臉色一變,神色愧疚及憤怒的搖晃著少年的肩大喊著:「菲利!菲利!你快給我醒過來啊菲利!」
「快給我醒過來,我不准你丟下我一個人!」見少年仍然未張開雙眼,他心急地對少年吼著,淚珠不爭氣地從眼眶不斷流出,啪答啪答,一滴滴的掉落在少年有些蒼白的臉蛋上。
「你明明說會一直陪伴我的……都是我不好,我不該與你生氣讓你一個人航海,讓你、讓你……」說到最後,句子斷斷續續不成句,不段低落的淚珠使他開始啜泣。
當眾人正沉陷著哀傷的氣氛時,原本也沉陷在其中的御醫突然臉色一變,他盯著少年發覺有些動靜,臉色驚喜的大叫著:「殿下還沒死!」他趕緊為少年做緊急急救,聽見此話的眾人為此感到歡喜及不可置信。
「咳、咳咳。」原本昏迷不醒的少年重重的咳了幾聲,水至他的口中流出,他虛弱的微微睜開雙眼。
看眼前露出驚喜的表情的他,他虛弱的勾起微笑用細小的聲音叫喚著眼前的人:「羅維諾……」他伸出手試圖抓住眼前的人影。
羅維諾趕緊抓住他的手,用另一支擦著自己臉龐的淚水,不斷的罵著眼前終於疏醒的人:「笨蛋笨蛋笨蛋,你這大笨蛋,我不准你再這樣讓我擔心了!」
「原來你擔心我呀……我好高興……」菲利奇亞諾露出笑容,羅維諾聽了突然感覺臉上一片赤熱,他頭一撇不滿的說:「誰擔心你呀笨蛋弟弟!」話才剛說完,羅維諾就感到後悔,他有些心虛的往菲利奇諾看去。
菲利奇亞諾只是笑笑地看著他。
御醫有些想撫額,這對兄弟殿下可真是無所不閃呢,旁人的眼睛都被他們閃瞎了還渾然不覺,仍繼續閃。
他示意站在周圍的侍僕們,侍僕收到指示會意後便趕緊行動,「快帶殿下回宮吧!現在殿下身體虛弱要好好休息才行。」他輕輕扶起菲利奇亞諾,對他欣慰地笑著:「殿下沒事真是太好了。」
「也多虧你救了我我才能沒事。」雖然目前身體虛弱,臉上的笑容不如同以往的燦爛,但仍讓人感到心暖。
「小心點。」看見菲利要起身,羅維諾趕緊靠過去,讓他的手搭上自己,以便容易行動不用花太大的力氣上馬車。
「謝謝你哥……救了我一命……我做了一個好長好長的夢……」菲利奇亞諾低聲在他邊低喃著,當他會意時菲利奇亞諾已經靠在她的肩一邊睡著了。
「傻瓜……」看到熟睡的少年,那張無邪的笑容,他寵溺的揉著他那頭與自己有相同髮色的頭髮呢喃著:「救你的可是神呢……是祂願意放你回到我的身邊……」

在岸邊遠處,路德維希凝視著華麗馬車直到消失於另一個盡頭後,才回神過來。
她看見了,那個少年的笑容。
如天使般的笑容,是多麼的天真無邪。
她有些恍神的看著那個已經消失的影子,不知道是否能再度看到?
那個笑容是如此的熟悉得令人心痛。
讓人感到惆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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